“傅修远,真可悲,你从来没信过我。”许知书看着男人这幅充满了愤怒和埋怨的模样心里好像刀割一样,平时再难过也忍着不表露出来的情绪此时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你说什么?”傅修远皱紧了眉头,心里有点不耐烦许知书的答非所问,但是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如果这会儿把不满表现出来,他怕是会后悔。
“不是我告的状,爷爷早就发现我们两个人貌合神离了,至于这次我搬出去的事情,应该是你的管家没抗住,姜盈月的事情也不是我说的。”许知书冷静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