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的掠夺戛然而止。
薄西洲闷哼一声,乔溪下手极重,刀尖刺入男人的肩胛骨,仿佛将所有的怨念跟不满全都发泄到他身上。
痛意,头晕目眩。
薄西洲眼前一片漆黑,几乎爬不起来,“乔、溪!”
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乔溪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冷着脸不去看他渗血的伤口,坐起身,冷着脸将身上的肩带拉上去,“薄西洲我说了,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