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溫昊去沖澡的空檔,余小祺在腦海里整理思緒,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我剛才只不過是著急想和溫昊做情侶間該做的事……但我沒有著急要結婚呀。
溫昊為什麼忽然提到要領證結婚這件事?
不會是溫昊怕我做完後提起褲子不認帳不肯對他負責吧,所以他才要先和我扯證了然後才肯跟我那個?
那是不是我如果和溫昊那個了,我就要對他負責一輩子?
……
這次溫昊在浴室里沖涼水澡的時間有點長,大概是因為剛才祺祺貼自己貼得太緊的緣故。
他足足在浴室待了四十多分鐘才終於出來。
聽到祺祺說希望和自己有更進一步的進展,溫昊當然很高興。
可是他也有顧慮。
考慮到祺祺身子單薄而且膽子也不像是很大的樣子,溫昊擔心萬一自己到時候對祺祺動真格了,祺祺要是受不住或者不喜歡的話,祺祺會不會不樂意,會不會想要跑。
溫昊自然不捨得讓祺祺跑。
擁有過的美好他不可能再捨得失去。
這顆好不容易得來的珍寶他要永遠牢牢抓在自己手裡。
所以還不如索性先和祺祺領證徹底套牢祺祺。
這樣的話以後自己對祺祺動真格的時候,祺祺就是哭啞了嗓子想跑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