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陈慕山和易秋的调查持续了三个月之久,最后二人免于起诉。
这三个月里,易秋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陈慕山抱着一张席子,蹭了易秋房间里的三匹砖。
一月的最后一天,陈慕山在席子上醒来,睁开眼睛,现易秋抱着枕头,躺在他对面。
他忙翻身坐起来,枕头后的易秋也睁开了眼睛。
“易秋你干嘛。”
“我想知道,地上有多舒服。”
陈慕山下意识地抱住了膝盖,“肯定不舒服。”
“那你为什么不睡床。”
陈慕山看了一眼柔软的真丝床品,侧过头,“那是你的床,我不想睡。”
“陈慕山。”
“干嘛呀。”
“陈慕山陈慕山陈慕山。”
陈慕山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学我。”
“我没有学你,我只是觉得很开心。”
她说完,也翻身坐了起来。
……
两个人穿着睡衣,光着脚,盘腿坐在那张陈旧的席子上,“你什么时候才想喜欢我。”
陈慕山别过头,通红的耳根却暴露在了易秋的视线里。
清晨的阳光透进卧室的纱窗,窗外是斑斓的秋山。
秋山沉默不言,却让浓情烈意点燃彩色的林。
观山之人慕此山,然此山易秋,此山亦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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