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以后要叫我三王。”
姚呈鬓一愣,眼泪也止住了,颤颤巍巍地回答道:
“可是,我们不是一直兄妹相称吗?从小时候开始,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现在不一样了,自从你悔婚离京那一刻起,就一切都不一样了。”
“事到如今,你还在怪我?你就没有想过,我也是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宗乐德看了姚呈鬓一眼,眼神冰冷地像是一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