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李婉澄今日手腕上带了一串碧绿的珠子,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东西,“这还是当时我生佑儿的时候高宗皇后赏的,说是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
李婉澄当时是一举得男让东宫后继有人,所以徐瑞卿的母后一高兴才把这手串儿传给了儿媳。
“宫里人人都想生儿子,我今日才知道,女儿儿子其实都是一样的,能不能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和男女无关”,李婉澄轻声说完了这句话,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说完了之后李婉澄又看看林慕月,“可是这条路也不好走,你和两个孩子倒都是狠心的,真舍得让双玉坐那把椅子。”
林慕月挥了挥衣袖看着上面精巧的纹样,“这才是最该走的路,虽然辛苦但是自由,万事都在自己手心里才是坦途。”
一辈子当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是好,但是天下间哪里有这般十全十美之事,若是收养宗室子,谁知道那孩子登基之后会如何,真到了那个时候要让那再无仪仗的公主如何自处呢。
“你总是有许多道理可说”,李婉澄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也看到过徐新珏有时候忙起来日夜处理政务的样子,总是心疼孙女儿呢。
“你心疼她多给她做些好吃的就成了,这孩子好哄的很呢”,林慕月哈哈大笑戳破了老朋友的嘴硬心软。
储君册立当日要去奉先殿祭祖,而后拜两宫太后和自己的母后,徐新珏在这里被母亲安慰了一通已然是又精力满满地正式去像两位祖母和母亲行礼。
看着孙女儿迎着光出了门去,林慕月感觉经过三代人的努力,这个国度应该也会向这朝阳一般会越来越好,她也没什么遗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