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走后,年儿百般无奈地在房间里晃荡。
唉,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刚脱虎口就入狼窝,难道她今年命犯太岁?
"碰~"
什么声音?年儿大惊回头,却现喉咙被一个冰冰的东西抵住,是把匕。
大惊之下年儿举起双手:"好汉饶命,大侠饶命,英雄饶命,我只是打酱油的。"
"闭嘴。"一个沉闷的声音,对方是个男的。
年儿乖乖的闭了嘴,保持着知识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双手麻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状着胆子问:"大侠,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后面的没出声。
年儿就当他默认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顺便问一下,大侠您这是路过啊还是专程啊?"
怎么还是没反应呢?
她壮了壮胆:"那您是为财还是为色呢?先说好我现在可穷了,你要钱就到徐妈妈那吧。至于色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还是有的,但是想来也如不了您的法眼,您看这。。。"
怎么后面的还是没有回答,难道睡着了?还是不屑和自己说话?
真是奇怪,年儿很想看个究竟但是没有这个胆量。微微动一下,手指却摸到一点黏黏的东西。慢慢伸出手,尽然是血。
她打了个寒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没传洞啊,怎么会有血?"
既然不是她的,那就只有一个肯能了。
年儿回过身来,与黑衣人面对面。
那人双目呆滞,身体僵硬,左肩还有一道狭长的伤口,血从里面流出来。
"咋么这么重的伤?"
那人已经没有知觉当然不会回答她的话。
虽然那人曾用匕抵住她的脖子,但是她依旧决定帮他。年儿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善良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年儿才把那人拖到床上。随即在房间里东翻翻西找找,终于被她找到了一点金疮药和纱布。
改放多少药呢?她没有这样的经验啊,算了,既然这么重的伤那就全用上吧,总比量少了的好。
年儿一股脑地把药全倒上了那人的伤口上,可能是这药上的有点疼,那人迷糊中"恩"了一声,稍稍皱了皱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