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就是最能熬,然而不是。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到柴房这些挨了板子的下人看伤,然后,她们两个就被支使着,给这些人的伤口上药。
血肉模糊的臀肉冲击着两人的感官,再加上血腥味刺激,又是一阵干呕。
好不容易上完药,煎好的汤药送过来了,又让她们把药给人喂下去。
婆子凶狠道:“都给我仔细着,若是洒了一滴,造成谁的伤好不了,死了人,你们也别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