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承过来找她时,注意力全在怎么羞辱他上面,忘记头受伤了。
他走之后,贺秋彤又冒出来,这个绿茶婊白清栀同样也忍了很久,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一桩桩事情全都解决,松懈下来之后,后脑的伤痛一阵阵袭来。
太疼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很痛吗?”黎景琛把视线望向她。
白清栀强撑着说:“没有,一点感觉都没。”
“也是,陆云承的母亲和妹妹对于你来讲是亲人,亲人下的手怎么会疼呢?”黎景琛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