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我家,你难道还想亲自来参。。。。。。”
我掐断了电话,马上赶了过去。
开门的人是江淮南,他穿着单薄的衬衣,领口微敞,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
“你怎么来了?”
我摘下口罩,吸了一口凉气,刻薄的讽笑,“我怎么不能来?江淮南,你告诉我,你家就在对面,你跑到一个单身女人家里来洗澡,安的是什么心?”
我心口撕裂的疼,来时翻涌的情绪在看到江淮南的一刻,都静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