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答我,我也并不期望他能够对我说什么,解开安全带,冰凉的手朝着门边伸了过去。
“苏末,你敢走!”他咬牙切齿,打破了死寂。
我手中动作微微一怔,很快,几乎没有犹豫,打开车门往外走了去。
我双腿已经被吓得发软,像是灌铅般。下山的路格外陡,刚下过雪的地面又滑,我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咬紧了牙。
江淮南突然从车上冲了下来,把我打横抱起,丢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