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全是酒味,外套敞开,衬衣的领口上印着残存的口红印。
我动了动唇,脸色沉了下去,想要说什么,但见他已经醉得七荤八素,还是放弃了。
现在恐怕和他说什么,都只是对牛弹琴。
我从沙发上起身,正打算去浴室洗漱,江淮南的身躯突然往下一倒,重重的压了下来。
我猛然抽身,还是慢了一步,被他压在了身下。
“江淮南。。。。。。”见他闭上了眼,我轻轻拍他的肩,想要让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