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下来,他不过得七千两俸禄,可你知道这白知礼一年输掉了多少银子吗?”
说到此处,裴子羡的目光看向纪青黛:“一万两千两。”
裴子羡筹谋多年,自然不会天真到认为是官皆清廉,但每当看到那些自诩清廉的朝廷命官挥金如土时,心中还是不免愤懑。
纪青黛看着裴子羡难得严肃的表情,似乎突然有些理解那些陪这个纨绔子造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