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秋冬只打了席萱萱一鞭。
这一鞭对寻常人而言算不上什么,可对从小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席萱萱而言生不如死。
哪怕没有继续打,哭喊声却越发的大。
“还真是个细皮嫩肉的玩意。”
秋冬皱着眉,看到哭泣的席萱萱便觉得头疼:“方才我那一鞭还特地留手了,按理说就算她身板小也能承受这一鞭,可她却哭成这样。”
顾时矜坐在石凳上,饮着茶水,嗤之以鼻:“萱萱,这可是侯爷要罚你的,我也只是按照侯爷的意思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