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明显沉默了。
刘晓灿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是为最后那张照片来的吧，我只是放出一张照片，那些都是网友们瞎猜的。”
她作为专业的记者怎么可能不知道造谣的风险。
她的话并不能骗过宋笙，见刘晓灿显然是抱着侥幸心理把照片放出去，甚至还故意把舆论引到傅正卿的身上，宋笙的语气冷了下来，“无论如何谣言的根源在你，破亿的转发量已经足够定你的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