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书院下学时,我看到于夫人十年如一日的在外候着,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走到于夫人跟前。
于夫人见我,面上露出几抹笑意,后又说,“清然最近读书用功刻苦了不少,就连下学都是最晚的,到了家里,还需得温习到深夜,才肯休息。”
我连连称赞,“于少爷肯定是可造之材。”
转而又不经意间提起,“最近我娘回了京城,说是京城有好几家贵女待字闺中,都是三品大员的女儿,生的如花似玉,贤良温婉,正问我娘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呢?我娘还时常懊恼,要是她有个儿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