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敬酒这段时间,安思远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再也不敢摆他的臭架子了。
“凌。。。。。。凌总,能私下跟你谈谈吗?”
这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都傻了。
看着同龄同学摆架子是一回事,被针对的人认输服软又是另一回事。
“行吧,我们出去谈。”
凌风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是来谈生意的,谁会跟钱过不去。
直到两人离开,登科厅里依旧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