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药师这次也的确信了,哪怕听起来还是有些荒唐。而因为他同时也清楚梁子君并不知叶轻回来了,驾走了那艘船,所以他知道那天清晨的泪是为了他而流的。他想他是明白为什么问了这许多次她都没有说。这并不像他为何在集齐了《九阴真经》都烧给亡妻后,却没有如预先设计的与她一起沉海的问题一样难以琢磨,让他想不明白。法,看起来倒似走火入魔。九花玉露丸也不敢随便用,黄药师让黄蓉先将粥端过来看是不是可以用下一些。喝粥的时候梁子君迷迷糊糊的似乎是醒了,冲着二人浅浅的笑了笑,道:“他跟我说以前没有练这功练死了的,我应该也不会是第一个吧?”又道:“若是我死了,他又要再找个徒弟,一定要让他找个比郭靖还笨的。”黄蓉听的有些急了,抓着黄药师问道:“她在说什么混话啊?不就是发烧吗?”接着却又听见梁子君说:“只吃药,不打针!药要糖衣的。”显然是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了。最后,自然是不会有梁子君想的那种针可打,倒是扎了几针金针,药也没用,本就不是什么病,也下不了药,黄药师只是掌抵掌的帮她慢慢调理紊乱的内息,原本如果出现这情况的是黄蓉,应是很快的,只是梁子君那门的内功走向与常人大异,却是要难上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