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第二个我。 或许,我不该自作多情。 我以为,杨瑶这么苦心孤诣地研究治疗我的病的药,是为了我。 其实,她所为之人,另有他人。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以为是。 人家一句话,我就来乖乖试药。 因为是杨瑶说的,所以我甘愿赴死。 全天下最蠢的人,就是我了吧。 我自嘲地笑了笑,事到如今,我都死了,才想通这件事又有什么用。 我本来,还对她抱有一丝希冀,直到次日,我看到她和苏岭一起,结伴出了研究所。 奇怪的是,我也能跟着出来了。 精致的包厢尽头,等待他们两人的,竟然是杨瑶的父母,还有另一对中年男女,看模样,应该是苏岭的父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