逑,我凭什么不能表白?!”贺淮急得脸红脖子粗。 “呵,结果呢?人家压根儿没看上你……”会心一击。 贺淮羞愤欲死。 “行了,”贺鸿业抬手,拍拍儿子肩头,“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没有了。”沈婠是独一无二的。 “阿淮,你要知道,缘分这种事强求不来,人活一辈子,哪能事事顺心?” 贺淮没有接话。 道理谁都懂,可真正要接受,又有几个能始终坦然。 贺鸿业心知强求不得,把该说的说完,该劝的劝过,也就不再步步紧逼,总得给傻儿子一点缓冲的时间。 这厢,有人失意愁苦,那厢,有人蜜里调油。 权捍霆半架半揽着沈婠到了停车场,大掌像铁锁般紧扣在女人纤细的侧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