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枝遥轻吸了下鼻子,“在?丞相府做幕僚的日子么?”
他轻叹了声,停顿片刻,说:“是南月时候的日子。”
季枝遥知道?他轻易不会说起南月的事情。这个朝代给他带来了极高的地位声望,却也像水中暗流般将?他卷入无底深渊。
铁骑踏过的土地鲜血遍地,是为了踏碎南月人?曾经引以为傲的疆土。如今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亦是为了越曾经某个鼎盛的存在?。
如今,他曾经日日渴望达成的所有目的都?被他一一实现,真正驻足抬头仰望漫天烟火时,他却忽然有些空虚。
“枝枝,你说明年这时候,我们还能看到这样好看的烟火吗?”
季枝遥喉间酸涩,才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慢慢浮起。她垂头牵起他的手,指间还留着之?前她用力咬下的疤痕。
天边的声音仍然震耳,可她的声音却清晰地落入裴煦耳中。
“会的,到那时候,”她伸手在?裴煦腰上比划了一下,柔声说:“知安应该都?这么高了。”
&1t;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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