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坡顶时,只见房门大开,桌子和地上的血迹还未干透,而苏晚吟的薄衫也落在血迹上。
“是小姐的衣裳,他们就在附近!”
“小姐!”如烟声音都哑了。
程时安盯着那件染了血的薄衫,眼底涌起浓烈的厌弃,转身出来制止如烟,“别喊了。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被两个流民染指过?”
像一道惊雷击穿如烟脑海,她愤然盯着程时安,“要不是你狠心丢下小姐,我们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