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精致的面容乖巧柔顺,红印藏于黑发之下,低眨的长睫透露出一丝慌乱,双手不自觉攥紧又松开。
梁宴时早已在门外窥到了她的张牙舞爪,原地噤声探听了好半天,直到里面的动静异常才一时心急踹开了门。
愠怒和心疼之外,又难免觉得好笑,竟然不是委屈巴巴的跟他告状,而是心虚。
“梁少?”
站在不远处的会场老板率先打破静默,变脸的速度叹为观止,端起虚情假意的笑,往门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