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时垂眸扫了眼衣袖上的手,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
“放手。”
“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魏广平头发凌乱,身上的衬衫湿了大半,声音近乎哀求,死死的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交通线都已经给你了,郁家还是死咬着我不放。”
“闭嘴。”
梁宴时厉声打断他,双人伞又往身后倾斜了些许。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醉眼皮一跳,是之前绑架她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