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女子衣袖一挥,踩着轻盈的步子,真要说走就走,盛璟渊被面具遮住的光洁额角,突突跳了两下。
“帅哥,这国公府的巡逻侍卫要过来了,你怎么还躺在地上?”
这时,季晴欢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顿住脚步,朝着躺在地上不动弹的好看男人,疑惑地问了句。
盛璟渊幽深的凤眸中光影泯灭不断,直勾勾地瞪着居高临下站在他身边的女飞贼。
磨着后槽牙,冷冷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听到这话,季晴欢恍然大悟地脱口而出:“难怪刚才我对你上下其手,你一直都跟木头似得挺在地上,任由本姑娘为所欲为。”
“本以为你是‘小初哥’,!
从古至今,身处权利漩涡中心之人,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
本姑娘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必定要潇潇洒洒、游戏人间的,怎么能连美好生活都没开始,就莫名其妙成了炮灰!?
踉跄行走间,季晴欢忽觉眼前豁然开朗。
定睛一瞧,衡墨院三个大字的牌匾,高高挂在院墙之上。
嘿,总算是找到了病秧子世子的住处了!
咦?
这么大的园子,怎么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