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嗓子有些干：“小溪。”
“嗯。”宁溪还在忙碌地穿着衣服，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顾遇安一双深情的眼睛盯着她：“这是你头一次对我这么好。”
宁溪的动作一颤，睫毛颤了颤，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饭桌上，顾老夫人迟迟没有说话。
只是偶尔将她爱吃的饭菜夹到宁溪的碗里。
而后，宁溪也破天荒地起身给顾遇安舀汤。
顾遇安像是想起了什么：“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