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董,”秦逸急声喊道:“慕小姐在脱衣服。”
霍靳深脚步骤停,回头对上她死寂般却又决绝的目光,看着她莹白指尖搭上肩头勾住肩头细带……
“妈的。”
一声极为不文雅的咒骂,秦逸就见自家老板已经脱了外套两步过去直接将人裹到了怀里。
“慕念晚,老子他妈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霍靳深掐住她精致下颚,薄唇噙着一丝冷笑,垂眸。
慕念晚咬唇,睫毛颤了下,本就瓷白的肌肤更为通透,看向他时却缓缓的笑了。
霍靳深如鲠在喉,危险眯眸,俯身,浓烈而强烈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袭了她的呼吸。
慕念晚拽着他胸前衬衣,乖乖任由他当着所有记者对面看,霸道强势的吮住她的唇……
她,赌赢了。
第一拒绝他后,慈善晚宴他看着自己被陈董拍下,事后却依旧用六千买下自己。
第二次拒绝,她当着众记者面宽衣解带,只因清楚,他霍靳深瞧上的,就绝对不允许他人染指。
现场记者目睹早就呆若木鸡,尤其是刚才咄咄逼人的那位。
面白如纸,一双眼溢满恐惧。
在海城,得罪霍靳深,等于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没人再敢胡乱报道,作鸟兽状迅逃离。
慕念晚额头抵着他的胸口,哑声祈求,“救爷爷。”
“将路飞白带过来。”霍靳深拥着她,低声吩咐。
“好的,霍董。”
秦逸迅离开,听到动静以院长为的一众心外科医生也匆匆而来。
“立刻准备手术,半个小时后路飞白会过来主刀。”
院长闻言立刻让人去准备,其他人则赶往慕老病房。
慕念晚抬眸,“路飞白一直在你手上?”
“难不成你真以为他可以请来路飞白?”霍靳深嗤了声,摸着她的脸,“你怎么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