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出口,宫殿中的气氛似乎忽然凝固住了,朱佑樘拧眉看着眼前这俏生生的小姑娘,心中很是纳闷。倒不是说,这年头明朝一个会说韩语的人都没有,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朝鲜可是明朝的重要藩国,不过当时除了本身朝鲜自己的使臣与礼部一些官员以外,普通的大明子民根本接触不到韩语,除非……乐琰是走私犯的后代。但这可能性很快就被否决了,毕竟夏儒虽然只是个六品官,但也是个官啊,况且又在天津卫当差,这样算那样算,会接触到从天津上岸的朝鲜人也不奇怪。&ldo;朝鲜语!&rdo;朱厚照已经惊呆了,好啊这个夏二姐,怎么他会一样什么,她也就立刻会一样差不多厉害的。&ldo;你是如何学会说朝鲜语的?!&rdo;乐琰不慌不忙道,&ldo;我家隔壁,便是一户朝鲜人家凭了屋子居住,时常能听他们说得叽叽喳喳的,我倒有些好奇,常听他们说话,便学会了。&rdo;朱厚照不禁语塞,梵文是书本上的语言,朝鲜语偏偏却没有书面文字,这叫人怎么比试,况且,到哪里找一个会写梵文和会说朝鲜语的?一时不由得有些泄气,把目光调向了父母。张皇后也犯难了,看着朱佑樘,朱佑樘目光连闪,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平静下来,对乐琰道,&ldo;你说几10、大明书写了两本教材来,却10、大明第一家庭不料临时多了个学生,便只得让朱厚照和乐琰共读一本。乐琰年纪到底小了,腿盘不起来,只得斜签着跪坐在小书几侧面,让朱厚照坐在正中,心中腹诽:这还好老娘实在是学过不少年这玩意,不然,侧着看这字母能记下来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