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烈地摇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禁锢。
就在妈妈将肉球塞到我嘴边时,屋外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哼唧声,由远及近,期期艾艾。
那声音,和姐姐临死前一模一样。
“好痛啊,好痛啊……”
爸妈的动作停滞,全都愣在了原地。
嘀嗒,嘀嗒,是水滴的声音。
他们甚至都忘了控制我,惊恐地四处张望。
屋里没有,屋外没有,四周都没有,那就只有……
“头顶!”
妈妈蓦地抬起头来,一滴血正好滴进她的眼睛里。
嘀嗒,嘀嗒。
是血滴的声音。
房梁上,姐姐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倒挂着,皮肉腐烂,风一吹,烂肉晃荡。
她指着肚子,呜呜流出血泪。
“爸爸,妈妈,我好痛啊,你们帮我看看吧。”
说罢,她枯骨般的双手伸进腐烂的肚皮,像撕开熟烂的手撕鸡一般剥开肚皮,肠子流了下来。
爸妈都吓傻了。
“我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姐姐焦急地在肚子里翻找着,突然动作停顿,嘴角勾起笑容。
“是不是在你们肚子里,让我看看吧。”
她的四肢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岔开,如同蜘蛛一样在房顶上快速爬行。
等我能看清的时候,她已经和我脸贴脸了。
不得不说,姐姐真的很喜欢和我脸贴脸,一股腐鱼臭虾的味道瞬间充满我的鼻腔。
我吓得腿都挪不动,抖如筛糠。
“啊!!!”
妈妈惨叫一声,朝外跑去。
姐姐快速回头,飞扑向妈妈。
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衣服粉碎,指骨插进妈妈肚子的皮肉中。
爸爸已经跌跌撞撞逃到了柴火垛旁,姐姐怎么会容他逃跑,快步爬了过去。
爸爸跌坐在地,回头看向柴火垛里的镜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举起镜子朝着姐姐照去。
一声惨叫,姐姐全身冒烟,往墙头窜去。
她还不忘回头恶狠狠瞪着我们。
“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们死。”
再看爸爸的镜子,已经碎成好几块,散落在地。
仅仅一个晚上,妈妈的伤口就极速恶化,溃烂流脓,精神也变得疯癫,见谁都咬
爸爸叫了好几个壮汉才押着她敲开了村长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