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眼神闪烁不定,问道。 顾全并不正面回答,而是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藩王亦是如此。” “若有了泄的闸口,嫡长子与其余子嗣的矛盾便会一触即。” “藩王自顾不暇,又如何一心挂念于权势之中?” 他愈淡然,“藩王或连城数十,地方千里,缓则骄奢易为淫乱,急则阻其强而合从以逆京师。” “陛下令藩王将土地均分子弟。” “彼时,自是人人喜得所愿。” “既是皆大欢喜的事,又怎能称作‘篡改制度’呢?” 顾全平淡言语中,不失一种令人心安的自信。 百里沫心神震动,面色动容,“毫无觉察下,一分十,十分百,一层层削弱。” “时间一长,那些分散的权力,自然而然便会重新回到陛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