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时鸢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衣裳都没脱,睡哪门子的觉!
而身边这人,阖着眼,呼吸均匀绵长。
时鸢侧过身,一手枕着脑袋,凝眉望着沉睡中的萧玦。
所以她在别扭什么?受罪的还是她!
什么男女大防,她何曾在意过?
这般想着,时鸢翻身坐起,两三下除了衣物,只余一件单薄中衣,侧身躺下,顺手将被褥都扯了过来。
就该冻死他!
时鸢不忿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