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几乎是没有一瞬犹豫,当场否定,“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阿笙不是会食言的人,遑论,他还要等我妈醒过来告诉他有关陈国福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提前下杀手呢?”她的言语里,充斥着对封笙的信任。
“那如果不是封笙做的呢?”
不是封笙的话,那更加不可能有别人了。
时杳不以为然道,“你别被我妈带得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