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事,稍后我们再谈。” 现在…… 他只在意怀里的她,能不能好起来。 至于其他,皆可先抛至一旁。 陆伯渊望着弟弟如青竹般修长挺拔的背影,一直以来被认为病弱需要保护的阿遥,也有了男子的担当和独断。 阿遥不是不追究,只是现下什么都比不过那人安好更重要。 那是他疼惜、心爱的妻子,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想起那块令牌…… 陆伯渊眉心浅浅凝起,似有夜色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令人心头沉如暗渊。 唇齿间念出一个名字,透着不可捉摸的冷冽之意,“卫若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 来时急促,只争速度,所以并未携带多余的衣物,回去时更没有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