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满意了,两只手张开,缓缓的松开了摁在枕头上的手。
林棉好不容易得到自由,活动了一下手腕,心里暗暗的把他骂了几十次。
想到刚才答应他的丧心病狂的条款,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烫。
“你怎么还不走?”她看向一动不动的时凛,忍不住的赶人。
“值班。”
怎么又值班?
林棉不懂他们医生的排班制度,探着头看了看外面的走廊的灯光,压低嗓音劝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