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姐那天早上起床便有些不适。
一段时间的孕吐、头晕时不时折磨,阿姐并未大惊小怪,只自己忍耐着。
谁知到了下午下身竟开始见红。
急忙请了大夫进府,才知阿姐竟是被毒物侵蚀已久,这段时间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反应,如此,这胎没能保住。
那天顾羡便把院内、府中彻查了个遍。
在那大夫的帮助下才发现,毒物竟是宫里的丽妃娘娘在新婚时赏给阿姐的布料做成的床幔。
竟是顾羡的亲姑姑!
我那时震惊之下实在想不通。
阿姐轻轻***我的手:“这事其实也容易想清楚。
二郎本就是顾氏未来的家主,娶了我,宫里那位因为我已经出族,借不了国公府的势一直不满。
而二郎为了我怠于算计,夺嫡之路少了他的相助,是触到了她的死穴。
若是任由我怀孕生子在顾府站稳脚跟,她想继续借外家的势给儿子铺路,就更难了。”
我还记得我气愤不已:“顾羡就由着你受了这委屈?!
他若不好开口,我们国公府去找皇上讨个公道!”
阿姐安抚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