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她记忆中最绵长的一个亲吻。阮秋色晕晕乎乎地想——等等,为什么是记忆中?
耳畔忽然一阵刺痒。
“夫人不专心。”卫珩在她耳垂轻咬了一记,笑道,“再这样可要挨罚。”
阮秋色本就红透的面颊又添几分绯色,懵然呐呐道:“罚什么呀……”
“左右这夜还长得很,不如……”卫珩唇角微勾,被酒意熏红的眼尾荡漾着若有似无的蛊惑,“就将那四十八种技巧一一尝试一遍?”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