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岚珠不愿背黑锅,“太后娘娘,臣女的确将茶送至萧贵人手中,至于茶是如何洒的,臣女并不知情。”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哀家只看到你奉茶的时候茶洒了,烫坏了芸芊的衣裙,这是事实,休得狡辩!”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可太后她眼明心瞎,即便看出来是萧贵人的把戏,她也不可能拆穿。
意识到这一点,宋岚珠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费口舌,她强忍下疼痛和委屈,黯然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