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转过去,大约便是正房起居处了。门前点着的灯笼精致无双,门上挂着个匾额,因着夜色,我看的并不真切,隐约见大概是“玉鹤堂”。门前立着两个小厮。 我这时候才发觉我们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并不见秦臻。我低声叫住了秦郅:“无虚呢?” 秦郅脚步稍顿:“哥哥体弱,父母亲都免过他请安了。不过我还是要先去给父母亲请安,你且跟着我吧。” 我有些畏缩,一语不发地跟在他身后。小厮三丈开外见了他连忙行礼,赶着进去通传了。秦郅径直向里走去。 屋内灯火通明,焚着不知名的素雅的香。我来不及看屋内其他事物,一眼就看到塌上坐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大约就是秦郅父亲秦由渚了。他正捧着一卷书看,至我们进来也没有动静,过了一会才放下书卷,抬眼问了一句:“回来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