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的帕子怎么会在你手中?
「我知道了!
「定是你这登徒子偷了帕子,想要借机污小姐清誉!」
宴会上,人声嘈杂。
陆诗容的贴身侍女红玉指着顾宁城的鼻子大骂:
[这等猪狗不如之徒。
[也敢妄称才子?我呸!]
陆诗容美目含泪,啜泣涟涟:
「此人先前欲轻薄于我。
「见我不从,便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想污我清白。
[今日若不杀此登徒子,实在难消我心头余恨!
[爹爹,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说这话时,陆诗容鬓发微乱,面带红晕,身上衣衫也起了不少褶皱。
稍经人事者,都不难猜测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然而,陆诗容乃是堂堂尚书府嫡出的二小姐。
而顾宁城,不过是一个进京赶考的穷书生。
因略有才名,才受邀赴尚书府的宴。
哪怕人人心中都猜出了真相。
但不会有谁,愚蠢到为了一个穷书生,与陆府为敌。
顾宁城百口莫辩。
而我爹已经摆出一副怒发冲冠模样。
他挥挥手,便有十几个健壮家丁一拥而上。
顾宁城被拖了出去。
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混杂着压抑的呼痛声。
上一世,还是个娇娇小姐的我听了,只觉得不忍。
但此时此刻,我却说不出的畅快!
[青月。]
我唇角微勾,在贴身侍女耳边道:
「嘱咐院里行刑的人。
[此人偷盗二妹手帕,着实可恶。
[问他是那只手捡的帕子,把那只手给我狠狠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