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怔了怔,吉先生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他很坦然一笑说:“我不过是一介白身,况且情况特殊,奈何不得任何人。”
吉从文是进士出身,能考中进士的有几个是脑子不好使的?
况且他还在朝堂做过官,见过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自己这么点小伎俩当然瞒不过他。
他算准了吉从文知道刘三冬和刘保长的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而他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