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 曾几何时,家中所有物件都由我掌管,我名为江太太,实则只是属于江年的保姆罢了。 都是和芝麻一样的小事,可满地的芝麻足矣让人捡到崩溃。 我突然笑了。 江家家宴上,江年拉着我陪他演夫妻情深,故作贴心地往我碗里剥了好几只虾。 结婚五年都对他百依百顺的我,第一次小声地提出了抗拒:“我不能吃,我虾……”我话还没说完,江年就在桌子底下用力掐我的大腿,声音充满威胁:“别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你难堪。” 我憋着泪,颤抖地夹起虾就塞进了嘴里。 很腥,不好吃。 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如同被蚂蚁啃噬。 我倒了下来,在众人的惊慌失措中被救护车拉走了。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