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皮子底下才不会搞事情。” 我哥撇撇嘴,“分明就是你自己腹黑。” 我们交换戒指时,宴时安那边乱成了一团。 他推了仇姚一把,仇姚的额角磕在桌角上,流了血,他却连看一眼也不曾。 就像在仇姚的接风宴上,他动作太大,汤汁泼了我满身,他却头也没回的追出去一样。 宴时安想冲过来,想呼喊,却被保安死死的按住,捂住嘴。 礼炮声声,喜乐震天,盖住了他的不甘。 婚礼结束后,我走到二人面前。 这一次,我看着狼狈的仇姚,平静相问:“如今你再看,我们真的像吗?” 仇姚木讷的看着我,良久哭着笑起来。 “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们哪一个。” 宴时安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