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鼻子灰,踢着墙角的垃圾桶发泄。 寝室里安然气喘吁吁练健美操,“系主任报你的节目了,毕业生典礼上跳个人独舞!” 许糖掏出口袋里的内衣,藏在枕头下,“不跳。” “女生抢破头的c位,你不跳?”安然卷起垫子,竖在阳台的角落,“据说是赫先生点名看的。” 许糖动作一滞,死死地压着枕头。 这么多年了,赫时礼没看过她跳舞。 只记得她会跳。 那天在浴缸里,他操纵着她挑战高难度的花样,他作为主导者甚至招架不住的,她都很轻松承受了。 她有舞蹈功底,身段软得像一根面条。 即使青涩,但没有驾驭不了的姿势。 “赫先生还特意去参观了优秀生照片栏,问起你了。”安然中午有约会,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