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 佣人们纷纷摇头,“先生,太太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我们也不清楚。” 出门?她还能去哪儿? 他的脑海里一阵一阵地发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她还能去哪儿。 安父安母早已分别结婚有家庭了,安以夏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们。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安以夏的朋友们身上。 “喂?我是盛司聿,请问夏夏在你那儿吗?”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夏夏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 就连盛司聿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安以夏的去向。 那种极致的绝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安以夏的时候。 她是他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