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 佣人们纷纷摇头,“小姐,先生一早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我们也不清楚。” 出门?他还能去哪儿? 她的脑海里一阵一阵地发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他还能去哪儿。 安父安母早已分别结婚有家庭了,顾千澈根本就不可能去找他们。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顾千澈的朋友们身上。 “喂?我是乔言心,请问阿澈在你那儿吗?” “啊?你在说什么胡话?阿澈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这样的对话发生了无数次。 就连乔言心自己的朋友都问过了,没有一个人知道顾千澈的去向。 那种极致的绝望滋味一次又一次席卷而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没有顾千澈的时候。 他是她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