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撩着头发摸了摸,垂眸看我: “昨晚喝多了不好开车,我自己一个人开了间房休息,所以才没回家。” 这是十年来,宋清月第一次主动跟我解释。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今天早上临时有任务?”她又问。 我抬眸看她,想起每次有饭局的次日,我都是五六点便起床,准备一大桌解酒汤水和暖胃药膳给她。 从十八岁宋清月出道后就一直是如此,所以今早她回家没见到东西,也不怪她有疑惑。 我只是点头,“算是吧。” 说完正打算离开,从刚才起就微皱着眉头的宋清月,黑着脸攥住我的手。 “沈怀川,差不多得了啊。” “只是改个领证日期,又不是不领了,再闹可就没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