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我被他宠得无法无天的样子,可现在说容忍不了我的也是他。 终于在这一刻,我能够承认,那个我深爱着的薄舒沉,早就死了。 死在我的记忆里。 * 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实在没有空拘泥于薄舒沉对我的态度里。 我拿着包出门的时候,我爸和沈安安母女坐在饭厅里吃饭,其乐融融的样子倒真像一家人。 “知许,你去哪?” “乐团有事。” 我甩下四个字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他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说我没事就往乐团跑,一点也像沈安安会留在家里陪他。 我只觉得有意思。 过去我刚成为乐团的首席琴手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高兴,他说他的女儿是明珠,就该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