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附近刚刚归巢的雀鸟又一下被惊得四处逃窜。 梧樛是真的受不了了,一千年了,云渊像是个一直在情期的野兽,总是没完没了的要,这一千年来,梧樛就没有一日是身上松快的,每日最少一次,最多,那十个手指头可数不完,隔三差五说得夸张了,但十天半个月总会来一次通宵,那精力就跟空中漂浮的灵气一般,怎么都用不完。 今日,这不又是,中午吃完饭要了一次,下午做饭时在灶台便要了一次,现下刚洗完澡,衣服又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他愤怒的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 云渊听不懂似的,该干嘛还是干嘛。 “你太唔...”后面那两个字还被蹦出来,梧樛便被酥化了,可惜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不停地揉弄着。但他也不是个甘心顺服的人,逮到机会便挣扎着往外逃,云渊见小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