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的酥嫩,美酒的甘醇与海风的腥咸。 我本应该去非洲饥荒的重灾区,去找到自己幸福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我本来该去芬兰的一个小山庄买一座小房子,在那山间的温泉调养身体, 我本该 但我鬼使神差的来了这里,当初约定过的地方,究竟在想什么? 我在这个海中的小岛,在那个退潮后一大群游客淌着浅浅的水来到这个小岛的时候,我也来到了这里。 住着古老的房子,我看到这个岛至高处的那个教堂,又看到教堂至高处那个天使的塑像,他在看海,明明站在海里,却在看海。 其实我并不恨他,即便他总是那样让我不满,我就是狠不下心来。咸咸的海风扑面而来,我几乎感觉到胸前的伤口被盐蛰得疼痛,但我仍在看海,像那个任性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