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晚都仔仔细细涂跌打损伤的药油,味道不好闻,有时候搓揉也会很疼,但是程珍珠不敢叫唤,只嘻嘻哈哈给陈竞讲笑话。 胳膊上的红肿退下去之后变成狰狞吓人的青紫,带着零星的血红斑块,她每天都祈祷淤痕赶紧散去,不然他老是沉着脸生闷气都要成小老头了。 现在坐上飞机程珍珠有点兴奋,把即将面对程父程母的烦躁抛到脑后,“陈竞!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坐飞机!” 她挽着陈竞的胳膊,凑到舷窗边东张西望,说的好像是第一次坐飞机一样。旁边的人失笑,把毯子在程珍珠腿上盖好,应声说“是”。 “我们可以当做是一起出来旅行啦!”程珍珠的眼睛亮晶晶的,“回去的时候把纸质登机牌打一下吧,我要留着。” “嗯,好。”陈竞动容,垂着眼睛快速在她唇上亲吻了一口 ...